这篇文章最早是在2020年6月8日发布的,现在因为戈尔巴乔夫离世,所以再次分享出来。
一个年轻人的转变有个年轻人,他的生活轨迹发生了变化。以前,他可能过得浑浑噩噩,没有明确的目标,每天就是按部就班地生活。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开始寻求改变。他不再满足于现状,想要尝试新的事物,挑战自己的极限。他开始设定目标,规划未来,每天都充满了动力和激情。他不再害怕失败,因为他知道,只有通过不断的尝试和失败,才能找到成功的道路。他的思维方式也发生了变化。以前,他总是抱怨生活的不公,现在,他学会了感恩,感谢每一次的经历,无论是好是坏,都让他成长。他学会了从失败中汲取教训,从成功中总结经验,让自己变得更加成熟和稳重。身边的人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他们惊讶于他的进步和成长,纷纷向他请教改变的方法。他笑着告诉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秘诀,只是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然后坚持不懈地走下去。这个年轻人的转变,不仅让他自己变得更加优秀,也激励了身边的人。他用实际行动证明,只要勇于改变,每个人都有可能迎来全新的自己。
戈尔巴乔夫才刚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也就一年多点的时间,苏联就碰上了一场超级严重的大饥荒。
他1931年3月来到这个世界,那时苏联才成立没多久,也就九年的时间,他还是个小淘气包。他出生地点在苏联南部的斯塔夫罗波尔边疆区,具体是普里沃尔内村的一户平凡农家——我知道,那些斯拉夫人的地名确实拗口,读起来让人头疼,说实话,我每次念到这些名字也想跳过。
这块地儿在苏联最西南的边上,穷得叮当响,人烟稀少,湖泊遍地都是。村子呢,坐落在辽阔的草原上,平时冷清得要命,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你就想想吧,戈尔巴乔夫就像是那种在中国西南,比如说贵州或者云南出生的娃。
这孩子出生在小地方,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挺不容易。
戈尔巴乔夫才两三岁大的时候,大饥荒就来了。他那四个叔伯里头,有三个都没挺过去,整个村子也几乎饿死了一半的人,有的家庭甚至无一幸免,全都没了。
这饥荒事件跟《乌克兰沉默史》里讲的那场大饥荒是一回事。那时候,斯大林想搞农业集体化,想让农民们都加入集体农庄。可有些农民就是不愿意。斯大林一气之下,把这些农民打成“富农”,然后把他们全家都赶到西伯利亚去了。剩下的农民呢,要么种田不行,要么就怕自己也被当成富农,不敢好好种地。这样一来,粮食产量就少得可怜,饿死的人多得数不清。
戈尔巴乔夫的祖父对加入农庄这事儿也是不乐意。1934年的时候,他因为干活不积极,播种任务没完成,就被罚去了西伯利亚的伊尔库茨克州,得去那儿砍木头。本来计划是让他砍上七八年的,但后来因为他表现还不错,态度挺端正,所以只砍了两年就给放回来了。
戈尔巴乔夫他姥爷以前是个党员,1937年那会儿大清洗,他被扣上“右派托洛茨基反革命团伙”的帽子,没经过审判就关了14年。后来给放出来了,职位也给恢复了。
外公被抓后,戈尔巴乔夫一家遭到了周围人的白眼,他回忆说:“邻居和那些小伙伴,看我和我家人的眼神,就像看待仇敌一样。”这事儿严重打击了戈尔巴乔夫的自尊心,也让他从小就对斯大林产生了深深的厌恶,这种情绪一直伴随着他长大。
戈尔巴乔夫十五岁那年就开始到农场干活,十七岁时他已经能熟练驾驶联合收割机,还拿过红旗勋章。到了十九岁,他成了预备党员,因为特别爱学习,九月份他就考上了莫斯科大学的法律专业。这事儿在他们村可是头一份,就像贵州某个山村的小伙子考上了北京大学一样。
他就是整个村子实实在在的指望。
1950年那会儿,戈尔巴乔夫这乡下小子进了莫斯科城去念书。那时候的他,穷得叮当响,同学们都说他啊,一年到头就穿着那么一条破裤子,上面还有个洞呢。当然了,那时候的学生们普遍都穷,一天里头也就下课后去法律系那自助食堂能混个饱饭。偶尔呢,大家还能去看场电影或者剧院演出,乐呵乐呵。到了周日,也没啥事儿干,就在街上瞎溜达。要是渴了,就去打点开水,放点白糖解解渴,茶叶那玩意儿,是想都不敢想的。要是想喝酒了,大家就凑点钱,买瓶伏特加,一块儿喝个痛快。
戈尔巴乔夫在莫斯科大学度过了整整五个年头。
这五年,他深入钻研了苏联的法律体系和马列主义理论,还涉猎了西方的政治学知识。他热衷于参加各种辩论活动,由于成绩优异,又擅长与人打交道,所以在大学里混得风生水起,最终当上了法律系共青团的头儿。
1955年,戈尔巴乔夫大学毕业时24岁,他选择回到老家开始从政生涯,在共青团边疆区委宣传部当了个副手。因为他读的大学很有名,而且他在校期间演讲和组织能力都很突出,所以当地的一把手,也就是斯塔夫罗波尔边疆区的第一书记库拉科夫对他特别赏识。就这样,过了短短三年,到他27岁的时候,他就升官了,成了共青团边疆区委的第二书记。
戈尔巴乔夫不光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关键是他的工作能力真的很强。他年轻的时候长得挺帅气(现在年纪大了,模样就不怎么样了),所以在组织里混得特别好,之后仕途一帆风顺,步步高升。
不过,现在我得在这儿先停一停,说说他后来官场晋升的那些事儿。
在他当宣传部副部长的那会儿,戈尔巴乔夫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党内新星,前途一片光明。可就在这时,他的思想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场变化,对苏联后来的走向,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那个给了他巨大思想震撼的人,叫赫鲁晓夫。
1956年2月份,苏联共产党在莫斯科举办了他们的第20次全国代表大会。会上,赫鲁晓夫站出来,代表苏共中央做了个总结性的发言。就在大会快要落幕,24号那晚的深更半夜,赫鲁晓夫冷不丁地拿出了一份超长的秘密报告,题目叫做《谈谈个人崇拜以及它带来的那些问题》。
这是一篇彻底批评斯大林、说他不对的报告,里面讲了很多1934年以后斯大林对党内干部进行的可怕迫害和镇压的事情。报告一共八个部分,把斯大林搞的一言堂让卫国战争吃了大亏、违反列宁的民族政策、搞的个人崇拜吓人得很、掩盖真实情况、破坏党内民主这些事儿都给抖搂出来了。还说了几个办法,想要解决个人崇拜这个问题。这报告老长了,赫鲁晓夫念了足足四个半小时,从晚上一直念到快天亮。
在那以前,斯大林在苏联那可是被捧上了天,跟列宁一样,都是苏联老百姓心里头神圣不可动摇的大英雄。可赫鲁晓夫这家伙,突然间就把斯大林全盘否定了,这事儿简直就像是说地球其实是方的,把大伙儿都惊得目瞪口呆。赫鲁晓夫讲完以后,台下面的人全傻了,“就那么几声胆子大的,稀稀拉拉地鼓了鼓掌,大厅里头静得吓人,连椅子响、咳嗽声、还有小声嘀咕都没了,大家连互相瞅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全场没有一个人吭声。”(参会者的回忆)
赫鲁晓夫讲的斯大林那个事儿,后来好多历史学家都查了查,发现大部分说的都是真的,就那么一点点没证据。这次讲话既没录音也没速记,全靠文字。3月1号,赫鲁晓夫给主席团的人发了份报告稿子,打算发给各级党组织。到了3月5号,苏共中央决定把这秘密报告往下传,让各州党委、边疆区党委,还有加盟共和国的共产党中央,都告诉自家的共产党员、共青团员,还有工人、职员啥的,说是有个“关于个人崇拜和它带来的问题”的报告,得让大家知道。不过呢,虽然报告不用保密了,但也不能公开发表。
这个报告到现在还被不少历史学家看作是苏联解体的开端。
1956年3月份,25岁的党内佼佼者戈尔巴乔夫看到了这份报告。他脑海中肯定浮现出了自己老家那场饿死大半村民的大饥荒,想起了被发配到西伯利亚的祖父,还有坐了14年牢的外公。记得外公被划成右派时,邻居们看向他们家的那种怪异的眼神,让他至今难忘。
他对斯大林那是恨得牙痒痒,心里头根本没法原谅这家伙。
1958年的时候,老领导看重戈尔巴乔夫,让他当上了共青团边疆区的二把手。才过了短短三年,到了1961年,他就升为了一把手。就在那一年10月,苏联开了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会上讨论要把斯大林的遗体从列宁墓里移出来,重新葬到克里姆林宫的一堵围墙边。戈尔巴乔夫想都没想,直接投了赞成票。
从1956年3月份看到那份绝密文件起,戈尔巴乔夫对苏共的看法就有了些转变。他开始厌恶斯大林,之后逐渐对自己所在的党以及党的未来道路产生了疑惑。
他往上爬得越高,越往历史的深处走,心里头那种感觉就变得越强烈。
他最终变成了导致苏联解体的重要推手。
二 斯大林的双重面貌斯大林,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着复杂而多面的人生。他不仅仅是一个历史人物,更是一个具有双重性格的传奇人物。一方面,斯大林是苏联的坚强领导者。他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决心,带领苏联人民走过了许多艰难岁月。在他的领导下,苏联实现了工业化,国力大幅提升。他对外强硬,敢于与任何敌人较量,为苏联赢得了尊重和地位。但另一方面,斯大林也有着冷酷无情的一面。他对政敌毫不留情,手段残忍。在政治斗争中,他常常采取极端手段,排除异己。这种冷酷无情的性格,也让他的形象在人们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斯大林的双重面貌,既展现了他的伟大之处,也暴露了他的缺陷。但无论如何,他都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历史人物,对苏联乃至世界历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戈尔巴乔夫心里头还乱着呢,咱们先别管他,自己动手泡杯茶,啃两块饼干。现在,咱们得做个时光旅行,往回倒个三十年,去瞧一瞧,把事儿搞个明白:斯大林这家伙,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赫鲁晓夫那份报告一公布,斯大林的形象就彻底垮了。不光戈尔巴乔夫受到了冲击,那时候,好多年轻的政治精英们,他们的思想观念也被搅得乱七八糟,信仰说没就没了。等到后来,这些人爬上了苏共的领导高位,亲眼见到特权横行的乱象,感觉这国家已经没治了。于是,他们就琢磨着联手起来,一股脑儿要把苏共给整垮。
因此,咱们得聊聊苏联解体背后的思想根源,那位昔日的伟大领袖斯大林。
说实话,赫鲁晓夫讲到的斯大林的那些问题,大体上都是准的。
他指出了斯大林的几个重大失误:首先,1932到1933年间发生了大饥荒,据说导致上千万人丧生,不过这数字没经过确切统计,只是个大概。其次,大清洗行动中,至少有70万人被杀,还有几百万人被严厉打压。最后,斯大林还导致苏联在卫国战争中损失惨重,伤亡极大。
这些事儿瞅着斯大林跟疯子似的,干的某些事儿根本不合常理。但我老说嘛,“啥事儿都离不开钱”,用经济利益这么一琢磨,那些奇怪举动背后的原因也就浮出水面了。
1932到1933年间,苏联遭遇了大饥荒,这背后的主要缘由是他们想用搞工业的那一套来加速农业现代化。那时候,苏联一边忙着国防工业化,一边又急着想让农业快点跟上节奏。他们琢磨着,用工业的方式来催熟农业发展,结果却是好心办坏事,事情搞砸了。农民们压根不乐意把自家的生产家伙和土地都交给集体农庄。在正式加入集体农庄前,农民们索性把家里的猪、羊、牛,连同那些家禽都给宰了,干起活来也是磨洋工。斯大林对付磨洋工的办法就是严惩不贷,因此戈尔巴乔夫的爷爷就被抓去伐树了。尽管如此,大家心里还是一百个不情愿,不愿卖力干活,也不想吃大锅饭,粮食产量自然就下滑了。从1928年到1933年,农业的总产出不但没涨,反而还跌了。
那时候,苏联正搞他们的头一个五年计划,斯大林一门心思要追上欧美那些大佬。他啥都不顾了,就是要搞工业化,说为了工业得让农业靠边站。这一搞,工厂里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吃的粮食也跟着水涨船高。集体农庄那边呢,得交的粮食一年比一年多,可他们自己种的东西反而少了,农民们心里头那个憋屈啊,两边都不痛快。更绝的是,苏联那时候还故意把农产品的价钱往死里压,工业品的价钱却往天上抬,硬逼着农民拿高价去买工业品,好让工业更快发展。这招儿,专业术语叫“剪刀差”,对农民那叫一个狠。苏联的领导人也直说,这就是“拿对待殖民地那套来对付自己国家的农民”。
农民朋友在快速工业化的路上吃了大亏,有的村庄拒绝交粮,斯大林下令狠狠打击,那些站出来反对的农民都被判了刑,发配到远方。这样一来,大家种地的热情就大不如前了,只要稍微碰上个天灾,粮食就不够吃了,大饥荒就这么来了。
上面那张图显示的是1928年到1937年这十年间,正好是苏联实施了两个五年计划的时候。咱们瞅瞅,这期间苏联的人均粮食产量和人均肉类产量,你会发现它们一直都在减少。再瞧瞧农业人口,也是往下滑的。
在两个五年计划那段日子,苏联拼命地发展重工业,把大量资源和精力都砸在了钢铁、电力、机械、水泥、采矿这些重活上。缺啥设备和技术,就直接找欧美国家买。你看,1913年的时候,俄国的工业产值在全球才占2.6%,而美国占了38.2%,英国12.1%,德国15.3%,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这样的工业实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里跟欧洲那些大佬对抗,简直就像小马拉大车,费劲得很。一战结束后,1920年苏联的工业产值又跌了7.6%,农业产量更是砍半。但到了1928年,苏联开始搞第一个五年计划时,它还只是个半吊子的农业国,工业总产值勉强排世界第五。可你猜怎么着?到1937年第二个五年计划搞完,就十年功夫,苏联的工业产值嗖的一下子窜到了欧洲第一,世界第二,就差美国那么一点点了。
尽管我们没能找到1928年到1937年间苏联工业人口确切的增减数字,但可以确定的是,工业总产值在国民经济里的占比从42.1%一路飙升到了77.4%。这明显意味着,很多人转去搞工业了。农业人口因此变少,农民对集体农庄心里不乐意,还受到剥削,同时工业被死命地护着,再加上点儿自然灾害,结果就闹起了大饥荒。
难道斯大林生来就是个热衷暴力的人,特别喜欢对苏联农民施加苦难吗?
说白了,评价历史时咱别急着把人物标签化、想得太简单。在真实世界里,没有哪个政治领导人会跟疯子似的想要害自己的老百姓,这背后往往都有着复杂的历史原因。
一战打完以后,其实各国之间的矛盾还是一大堆,只不过暂时被压了几十年。那时候的国际局势,紧张得跟拉满的弓似的,谁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啥时候战争就又爆发了。苏联作为头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天天吃饭都跟做贼似的,总觉得四周有无数人拿着枪瞪着自己。苏联要是那时候不豁出去发展重工业,基本上就完了。所以斯大林下了狠心,啥都不顾了,得把全国的力量都使上,让苏联赶紧工业化。就算乌克兰因此牺牲了好几百万人,也得咬牙往前冲。(这也是为什么乌克兰的老百姓到现在还恨俄罗斯的一个重要原因。)
苏联靠着大规模工业化的大力推进,在1941年时成功抵挡住了德国的大举进攻。当时,德国出动了550万大军,配备了4900多架飞机、3700多辆坦克、47000多门大炮,还有190艘军舰,气势汹汹。但苏联凭借强大的工业实力,稳稳守住了阵地。
德国在工业发展上那叫一个厉害,1941年的时候,他们全国的机床数量已经飙到了120万台,比美国那90万台还要多。钢铁产量也是杠杠的,达到了3200万吨,煤有5亿吨,石油480万吨。不过呢,德国当时的人口不算多,整个国家也就6500万人。反观苏联,工业化水平虽然稍微差点,但跟德国比起来,也是有看点的。比如说,德国的摩托车产量是苏联的9倍,发电量是苏联的2倍多,机床产量是3倍多,卡车产量也是苏联的2倍多。但苏联有个优势,那就是人口多,1941年有1.8亿人呢。而且,苏联资源丰富,石油多,战略纵深也大。再加上美国那租借法案的帮忙,给英国送了314亿美元的物资,给苏联也送了109亿美元的物资,苏联这才扛住了德国的猛烈攻击。
斯大林压根儿没将头两个五年计划看作是和平时期的经济规划,这完全是战争筹备阶段才会采取的做法。
斯大林手段强硬且极端,他为了紧握大权,利用1934年基洛夫遇刺的事件,掀起了一场残酷的大清洗运动,连戈尔巴乔夫的外公也因此受牵连进了监狱。在苏联十七大上,原本有1966名代表,结果1108人遭到了逮捕。再看那些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总共139人,其中80%都被抓了,而且一个不留,全给处决了。从1919年到1935年选出来的31位政治局委员,有20位都丢了性命。还有1923年党代会选出的7位政治局委员,除了已经去世的列宁,剩下的加米涅夫、李可夫、托姆斯基、季诺维也夫、托洛茨基,全都被杀了。军队里的情况更惨,5位元帅里头有3位被镇压,16位集团军司令、15位副司令、60位军长,就只剩下7位军长级干部幸免于难,师长级的136人里也只有63人活了下来,其他的都被枪毙了。总共8万名军官中,3.5万人被踢出军队,要么被判刑,要么被处死。(北大徐天新教授关于苏联30年代大清洗的研究)
斯大林接手了列宁建的党,把它变成了自己的,同样地,军队和政府也被他掌握在手中。他想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让整个苏联,从上到下,都得听他的。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不顾一切代价,利用战时机制,硬是把苏联这个农业国,快速转变成了工业国。
以前我写朴正熙,说他是个狠角色,硬是把韩国工业化给推上去了。而斯大林呢,那狠劲儿足足是朴正熙的十倍,他搞工业化的规模也是大了十倍不止。
斯大林掌权那会儿,搞了个大清洗,二战时苏联吃了大亏,这俩事儿关系紧密,因为好多有能力的军官都被清洗掉了,所以二战一开始苏联就打得挺惨。还有个人崇拜、大饥荒这些问题,他确实做得不对。但话说回来,他使劲儿推苏联的工业化,让苏联从一个农业国变成了欧洲工业老大,二战时还打败了纳粹德国,这功劳也是实打实的。
这篇文呢,咱们不说斯大林一辈子咋样,就讲讲以前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儿。但有一点明摆着,咱评价历史上的大人物时,得理智点,别冲动。斯大林在世那会儿,人人都夸他好,赞不绝口。可他一走,赫鲁晓夫就搞了个秘密报告,把他说得一无是处。这两种极端态度,都不行。
把斯大林捧成神,不对;把斯大林说成恶魔,也不对。
对斯大林,咱们得有个公平的评价,不是说一味地夸他或者贬他,而是要实实在在地说说他的好与不好。要是夸得太过或者贬得太低,都会让后人想法走极端。
很遗憾,赫鲁晓夫那份隐秘的报告,让苏联的一些人对斯大林的态度,从之前的极度崇拜,一下转变成了极度的厌恶。
那时候,斯大林的形象和苏联这个国家是紧紧连在一起的。你要是完全否定了斯大林,那就等于说苏联的存在也不合法了。
赫鲁晓夫在苏联那儿,可真是捅了个大娄子。
三 重返莫斯科
库拉科夫很看重戈尔巴乔夫,所以27岁那年,他就当上了共青团边疆区委的第二把手,书记的副职。到了30岁,他更进一步,升为了第一书记。两年后,他又变成了党组书记。紧接着,33岁的他挑起了组织部长的重担。到了35岁,戈尔巴乔夫更是厉害,当上了斯塔夫罗波尔市委的一把手,也就是第一书记。
现在中国最年轻的市委书记才45岁,但戈尔巴乔夫在35岁时就已经身居要职,这说明他当时真是前程似锦。
戈尔巴乔夫干起活来特别认真,从不骄傲急躁,赢得了大家的广泛好评。当他担任书记时,不管路有多泥泞,他都坚持把每个区都走一遍,对养羊和玉米种植这些事儿特别上心。他也不摆什么架子,说话实实在在,不拐弯抹角,当地的老百姓都说,这回可真是来了个为民办实事的好书记。
戈尔巴乔夫能从地方一路走到中央,主要是因为他能力强、会办事,跟同事关系也处得好。再加上有老领导库拉科夫的关照,还有安德罗波夫对他的耐心培养,这才有了他的今天。
1965年,库拉科夫升官成了中央书记,主管苏联的农业。在走马上任前,他提议戈尔巴乔夫来接他的班。戈尔巴乔夫当上市委书记时,才37岁,那地方刚好有高加索的矿泉疗养区,不少中央大领导都爱来这儿休假。也就是在那时候,他结识了安德罗波夫。
安德罗波夫原本是苏联大当家勃列日涅夫一手提拔的心腹,他年轻时打过游击,从地方一步步干到中央。1961年,他成功跻身中央领导层,并且在克格勃头头的宝座上一坐就是15年。1968年,安德罗波夫去疗养院放松时,碰上了地方上的书记戈尔巴乔夫。这两人都挺实在,聊得特别投机,感觉特别对味儿。安德罗波夫觉得戈尔巴乔夫是个有前途的家伙,心里头暗暗把他当作苏联的未来之星来培养。
库拉科夫升上政治局后,为了给戈尔巴乔夫多露几回脸,特意挑了个新法子——农业部刚搞出来的快速收割法,放在戈尔巴乔夫管的区域试试水。戈尔巴乔夫也是真有两把刷子,把这农业生产搞得井井有条。媒体一看,直接给他封了个“革新高手”的称号,这一波操作,算是给他以后的升迁铺了条路。
戈尔巴乔夫39岁那年,当上了边疆区的头儿,也就是第一书记。到了40岁,他又升为了中央委员。虽然他在边疆区委书记的位置上待了整整八年,但奇怪的是,他一次都没能在中央的大会上说过话。为啥呢?就因为勃列日涅夫身边的那些心腹,个个都不待见他。
我为啥不喜欢他呢,说白了,就是他和那时候官场上的那些做派合不来。
戈尔巴乔夫这人挺实在,身为地方大官,他不搞特殊,每天走着去上班,不用专车。他也不去那些专供内部人员的商店买东西,孩子就上普通的学校,不去什么贵族学校。他经常在街上找老百姓聊天,听听大家的想法。不仅如此,他还亲自动手改良土壤,盯着斯塔夫罗波尔大运河的修建,管着煤气设施的安装,推进畜牧业的集约化管理,还大力发展边疆地区的葡萄种植和酿酒产业。
戈尔巴乔夫年轻的时候,那可真是个干劲十足的行动派。他对自己要求严,从不滥用特权,这样一来,那些高官们都不敢轻易把他看作是自己圈子里的人。
特权无处不在,这让苏联的官员和老百姓之间隔得越来越远,也成了苏共跟人民关系疏远的一个关键因素。
苏联官员最初的特别待遇,得从列宁搞的那个营养食堂说起,但那时候的想法跟后来可大不一样。那时候的俄国,穷得叮当响,列宁和那些刚开始干革命的官员们,在吃的用的上,跟老百姓没啥两样。记得有一次,有个管粮食的官员,给列宁汇报完工作,竟然饿晕在列宁面前了。这家伙宁可自己饿着,也不碰一下运粮的车,列宁一看,心里头那个感动啊。为了让这些官员们身体棒棒的,好让政府机器正常运转,列宁这才琢磨着办了营养食堂。
从那个特别的餐厅起步,后面官员们享有的特殊待遇就越发多了。到了斯大林那会儿,这些特权变成了他管束官员的一大法宝。他给官员们提供了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好日子,但谁要是敢跟他唱反调,立马就得丢掉这些享受,说不定还得坐牢。因此,大多数官员都对他唯命是从。
在叶利钦写的自己故事里头,他好好讲了下那些五花八门的特别待遇:他们有私人医生照顾、专门的养病地方、百货大楼里头的专属柜台、特别学校、高档餐厅吃饭、像皇宫里那样的大餐、舒服的出行工具,还有好多各种各样的补贴啥的。
叶利钦当上了候补政治局委员后,待遇立马就上来了。他有了3个专为他做饭的厨师,3个服务员照应日常,还有清洁女工、花匠和卫生长各一名,服务得周周到到。要是他想做新衣服,只需张口一提,裁缝立马就到他办公室报到。三八妇女节那会儿,还有人给他送礼品清单,上面啥礼物都有,专挑女士们喜欢的,随便他选。
叶利钦讲起头一回看到自己的别墅,那叫一个惊讶,“他数都数不清里面有多少个厕所和洗澡间,餐厅里的长桌有10米长,厨房大得跟个食品加工厂似的。”
那时候,各位大官的专车还没驶出大门呢,路上各个检查站就都已经接到了指令,确保一路都是畅通无阻,好让那些坐在吉尔车里的大官们能飞快赶到要去的地方。
无产阶级的大文豪高尔基,住的是豪华别墅,金光闪闪,里面竟然有四十多号人专门围着他一个人转,伺候他。法国的那位作家罗兰,跑去见了他一面后,心里那个羡慕嫉妒啊,直接在《莫斯科日记》里吐槽:苏联咋就有了这么一群“共产主义特权户”,“他们啥都要占,荣誉、财富、金钱,全往自己兜里揣。”
戈尔巴乔夫对特权行为不咋买账,这让大家觉得他不合群,导致他在官场里被排挤。还好有安德罗波夫帮他撑腰。1978年7月,老领导库拉科夫说走就走了,安德罗波夫立马推荐戈尔巴乔夫去中央接替库拉科夫的位置。他还当众吐槽:“有些人自己没本事,还拦着老戈不让去莫斯科。”为了把戈尔巴乔夫推上去,安德罗波夫亲自出马,说服了大人物勃列日涅夫,在1978年9月19日坐着火车跑到巴库,实地考察戈尔巴乔夫。
安德罗波夫真是为戈尔巴乔夫费了不少心思,他俩之间可没啥利益瓜葛。他就是真心觉得咱们国家得有些能干的年轻人站出来,可政治局里老一辈的人占了不少位置,国家领导层得换换新鲜面孔了。安德罗波夫一直认为,戈尔巴乔夫就是国家未来的指望。
安德罗波夫先生,戈尔巴乔夫最后确实变成了大伙儿眼中的国家指望,只不过这指望是往坏里指的,不是带着大家往前奔的新希望,而是要把一切都搞砸的那种。
1978年11月,多亏了安德罗波夫的帮忙,47岁的戈尔巴乔夫成功当上了中央书记,接手了老领导的工作,专门管农业方面的事儿。他一开始主持书记处会议,就有副部长参加完会议回来激动地说:咱们国家总算来了个既聪明又正直,还真心关心国家情况,打算干点实事的人了。
到现在为止,距离戈尔巴乔夫完成学业告别莫斯科,已经有23个年头了。
但他回来的时候,早就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小子了。
四 掌控核心之地在这里,是权力汇聚的焦点,一切都围绕着这个中心运转。这里,就像是整个体系的发动机,驱动着所有的齿轮和杠杆,让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走进这里,你就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力量,它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每个人都在这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有的人是决策者,掌握着生杀大权;有的人是执行者,将决策转化为行动;还有的人是观察者,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寻找着机会。这里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无数人的命运。因此,每个人都必须小心翼翼地行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引发连锁反应,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尽管这里充满了竞争和压力,但也有着无尽的机遇和挑战。只要你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就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实现自己的梦想。毕竟,这里是权力的中央,也是梦想起航的地方。
1982年11月10号那天,76岁的勃列日涅夫因为安眠药吃多了,在别墅的卧室里睡觉时就走了。然后,安德罗波夫就成了新的苏共中央总书记。
勃列日涅夫在苏联掌权长达18年,仅次于斯大林的执政时长。他沿用了斯大林那一套,废除了赫鲁晓夫在二十二大推行的干部轮换制度,改由任命和终身任职。以往干部三年一换岗,到了他这儿,一待就是二十多年。到了苏共二十三大,连任率高达90%,除非去世,不然职位稳如泰山。他执政期间,公务员队伍膨胀了五倍,光是工业部,就有一个正部长,外加十八个副部长。公务员成了香饽饽,谁都想挤进去。到了1980年,苏联两亿两千万人口中,公务员竟有一千八百万。这套制度养出了一个大约三百万人的特权圈子,包括官员和他们家属。这些人地位稳固,为了保住特权,抗拒改革,结果腐败问题越来越严重。
在赫鲁晓夫那会儿,贪污的官员还只是零星几个,但到了勃列日涅夫时代,腐败就泛滥成灾了。他本人就对名贵礼物、豪华汽车情有独钟,暗地里还藏着10栋别墅呢。那时候的官员,有的搞粮食、金刚石走私,有的甚至公开卖党员证。到了70年代,阿塞拜疆有的地方,州委书记、部门头头、管理人员的职位都能直接花钱买,乌兹别克的卡什卡达尔音州,党委第一书记加伊波夫还亲自上阵,卖起了区、市、州的官位。就连克格勃里,都有人为了钱给美国递情报。虽说勃列日涅夫时期,苏联1975年的工业总产值达到了美国的八成多,农业总产值也超过了八成五,但整个国家那时候已经没了魂儿,经济从70年代末就开始走下坡路,停滞不前。苏联的外交部、外贸部、后勤部、轻工部、文化部,都出现了偷国家东西的事儿,苏联的衰败已经明摆着了。
福尔采娃以前当过苏联文化部的头头,她竟然把本该用来装修大剧院的好材料,偷偷拿去给自己盖了栋豪华别墅。这事儿后来被人捅了出来,政治局的人坐不住了,开会专门批评她。结果你猜怎么着?福尔采娃当场就火了,她猛地站起来,扯着嗓子反驳:“凭啥就说我做错了?你们自己瞧瞧自己干的那些事儿!”
在那种政治氛围里头,安德罗波夫一上台,头一桩大事就是下狠手整治腐败。
在勃列日涅夫当政那会儿,内务部长索科洛夫跟工业出口局长斯米利亚科夫两人贪心不足蛇吞象。抄家的时候,发现索科洛夫家里铺了足足七层的高级地毯,名画古董多得数不清。安德罗波夫一看这情形,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他俩给处决了。从1982年11月开始,一直到1983年底,安德罗波夫动手整治了苏联90多位部长级的干部,还有150多个州的领导里头,他处理了47人。这事儿在苏联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
勃列日涅夫的女婿丘尔巴诺,原本只是个平凡的警察,靠着他那英俊的外表,赢得了他女儿加琳娜的芳心,两人结为连理。婚后没多久,丘尔巴诺的仕途就像开了挂一样,短短十年就攀升到了上将的位置,还当上了内务部的第一副部长。这过程中,他收礼收到手软,钱财如流水般涌来。但好景不长,安德罗波夫上台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把戏,直接把他送进了大牢。不过,丘尔巴诺的运气似乎还不错。在契尔年科执政的时候,他又被想办法从牢里捞了出来。可到了戈尔巴乔夫时期,他的老账又被翻了出来,再次被抓去坐牢。这次坐完牢出来后,他算是尝尽了人间冷暖,想找份工作却四处碰壁,最后只能无奈地去当个锅炉工,过上了平凡的生活。
安德罗波夫在苏联领导人里头,算是学问最深、脑子最灵光的一个,他在历史上的地位被大大低估了。这家伙不仅动手搞反腐,还准确地把苏联的路子给拨正了。勃列日涅夫那会儿说苏联已经是“发达社会主义”了,但安德罗波夫不这么认为,他说苏联还在“往发达社会主义那条长路上使劲儿呢”。他早就看出苏联农业不对劲儿,于是搞了个家庭承包制(听着有点耳熟吧),还给工业发展松了绑,觉得政府不该老管着企业,得让企业自己多拿主意。
1983年的时候,苏联的工业和农业都比上一年,也就是1982年,有了增长。工业方面产出更多,农业方面也是产值提升。
安德罗波夫算是苏联那时候的救星,他眼光犀利,看出了苏联的一大堆毛病,并且着手开始整改。要是安德罗波夫能再多活个十年,苏联肯定不会垮掉。
安德罗波夫在领导的位置上只待了一年多,从1982年11月开始到1984年2月结束,都是因为他一直有的肾病,结果70岁就没了。
契尔年科接过了安德罗波夫的担子,开始主持工作。
苏联的第六把手契尔年科,那可是个低调到不行的老大。他从小家里穷,后来去当兵,一步步混到了勃列日涅夫身边,成了他的贴身助手。这家伙,没啥特别牛的战功或者治理成绩,整天就是给“第聂伯帮”打下手,搞搞宣传。他的主要活儿,就是把勃列日涅夫捧上天,说他是什么“全世界都认的领袖”,“为人类的和平进步立了大功的勇士”。
他在位时还算明智,没怎么乱来,大体上接受了安德罗波夫的管理思路,并且一再强调先别管那些意识形态的争斗,得先把经济搞上去。他还进一步推进了企业自主权的尝试。
尽管能力普通,但我做事还是挺靠谱的,没乱来。
碌碌无为地过了13个月,然后就结束了。
1984年2月份,他挑起了国家领导人的重担。到了4月,他的身体就不太好了,连说话和呼吸都变得费劲。在离世前的半个月,他还得被人扶着从病床上站起来,接受电视台的采访。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了1985年3月,他最终还是因病去世了,享年74岁。
1982年到1985年期间,苏联那边可真是够折腾的,勃列日涅夫、安德罗波夫、契尔年科,这三位国家大老板,短短三年时间,一个接一个地走了。那时候,美国那边的报纸可没少调侃这事儿,画了个图,说是一个挂着政治局牌子的房间里,躺了一堆病恹恹的老大爷。医生走过去,摸了摸其中一个的脚指头,眼睛一亮,说:“这个还能动弹,行,总书记的位置就归他了!”
这真的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
大家都不敢再让年纪大的人来当苏联的老大了,因为之前的教训太惨痛了。挑来挑去,为了安全点,最后就从政治局里找了个最年轻的,那就是戈尔巴乔夫,让他来当头儿。
安德罗波夫一直在着手让戈尔巴乔夫成为下一任领导人,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匆忙。
那时候,戈尔巴乔夫面临的最大竞争者是莫斯科和列宁格勒的两位市委书记,可他们都七十好几了,比起54岁的戈尔巴乔夫,他们显得不太靠谱。老百姓也不想再来个像勃列日涅夫或契尔年科那样没精打采的领导。戈尔巴乔夫就不同了,他在地方干得好,跟老百姓走得近,还在莫斯科大学念过法律,斯塔夫罗波尔大学又修了农业经济。虽说现在头发半秃,但年轻时也算帅气。论学历、论官场经验、论做人做事,还有那些流传的小道消息,他都像是苏联下一把手的最佳人选。
苏联老百姓对戈尔巴乔夫抱有很大的希望,把他看作是能够解决难题、引领苏联进入新纪元的救世主。
说实话,他并不是那个人。在当时那个国际大背景下,能挽救苏联的,也就只有安德罗波夫了。但遗憾的是,安德罗波夫早早地就去世了。
戈尔巴乔夫最终弄出的,不是啥改革大事,而是一出大祸端。
年轻人啊,就是容易上头。
1985年3月11号下午3点,政治局会议还没开始前,戈尔巴乔夫就已经和葛罗米柯私底下商量好了,说只要他当选,就让葛罗米柯当最高苏维埃的主席。葛罗米柯也挺够意思,站出来力挺戈尔巴乔夫当苏共中央总书记,夸他既有才华又有学问,和那些固执己见的人(指的就是其他候选人)不一样,心里时刻装着党和人民,党务工作也干得很出色。政治局里的其他人听了,也都跟着拍手叫好,还在会上帮腔。到了下午5点,苏共中央全会开了,葛罗米柯代表政治局发言,明确表示大家都支持戈尔巴乔夫当总书记。
会议现场响起了特别响亮的掌声,感觉比之前安德罗波夫当选那会儿还要火爆。
戈尔巴乔夫站起身,笑着朝大伙儿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
大家都没意识到,戈尔巴乔夫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苏联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终结。谁也没想到,随着戈尔巴乔夫的起身,苏联其实是走上了不归路。